第(1/3)页 穗穗许久未与人讨论过医术,这番切磋,倒让她找回了些兴奋,好似在现代时,和同事共同斟酌,有时,甚至会因为一味药的去留,或克重多少,各论其理,争得脸红脖子粗。 也似师父在世时,一起研讨的感觉。 总之,穗穗是很喜这种因为热爱而钻研、较真的氛围。 惠雪看在眼里,为自家主公急在心里,重重的咳了几声。 这终于引起了穗穗的注意,“小雪,怎么忽然干咳了,来,我给你看看,吃了药就好的快。” “啊?”惠雪连忙罢手,“主子,我没事。” 说罢,她福灵心至,指向正在院里砍木头的老实人阿宽,“主子,我没事,您倒是可以给阿宽看看,刚才我去柴房倒水的时候,看到他甩手……” “没错,他最近经常甩手,因为……上次劈柴的时候,不小心崴伤了手腕,兼之前几天下水插秧,受了湿寒!” “哎呀!”惠雪越说越像那么回事,脸上尽是着急,“主子,这病可不好,奴婢看很多人就是年轻的时候不注意,得了风湿,老了就成受罪了,您得帮他早些治啊!” 穗穗狐疑的看了他一眼,朝院中喊道:“阿宽!” 阿宽疑惑的回头,放下手里的斧头,起身,“主子,您叫我?” 穗穗点头,“快进来,刚才小雪说,你上次劈柴崴伤了手腕,可是真的?” 惠雪明目张胆的用内力给阿精传音:“阿宽哥,你先应下主子就是了,回头我再跟你解释。” 阿精一脸憨像,懵懂的朝穗穗点头,“主子,小伤而已,不劳您挂心。” 穗穗皱眉道:“还说是小伤,早知你受伤,我就不会让你下水插秧了,那柴别砍了,去叫阿精来,你去药堂那边等我,一会我给你看看。” 阿宽看了眼惠雪,应道:“诶,多谢主子!” 陆子谦早就看懂了惠雪的逐客之意,宽和的起身告辞,“师妹天赋异禀,难怪师父生前如此看重,今日,子谦受教了!” 穗穗亦起身道:“师兄言重了,我们只是共同探讨,医术是治病救人的天职,这些疑难杂症,也只有让更多的医师知道,对天下百姓们来说,就更好、更便利。” 第(1/3)页